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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ish.china.org.cn | 04. 09. 2013 | Editor: Claudia Leng | [A A A] |
其实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把昨晚飞机上的事告诉给第二个人。昨晚发生了什么吗?老实说什么也没有发生。是萨沙贴在唇上的手指和伊琳娜扣在自己头上的礼帽让我觉出了某种无以言说的托付。特别当我预感到我和他们终生也不会再次谋面时,这“托付”反而变得格外凝重起来。嗯,说到底,人是需要被人需要的。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再次遥望了一下远处的伊琳娜,她头上晃荡的礼帽使她的体态有点滑稽,但客观地说,她仍然不失端庄——我知道我在这里初次用了一个我最讨厌的我表姐的口头语:“客观地说”。不过它用在这儿,似乎还称得上恰如其分。
我看见一个脸上长着痤疮的中国青年举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他就是我在哈巴罗夫斯克的地陪了,我冲他挥挥手,我们就算接上了头。